第25章 灯笼

        在这暗无天日石室内的冗长甬道里,木轮生涩缓慢的“咯咯”声不时飘散回荡,曾经姿容若仙的水无伤此刻已经跌落尘埃。

        满头青丝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白皙冰肌之上,虽只短短行进了数丈距离,但已经让本就异常敏感,还身中淫毒的灵虚仙子泄身了十几次。

        她全身被缚不得不以自己名器美穴与肛门谷道作为驾驭这专门设计用以淫虐凌辱女性的木驴刑车的驱动,剧烈的反复抽插摩擦早已让仙子刚被男人奸淫过的阴道被搅得红肿不堪,至于后庭菊穴则更是被这粗长木棒给生生扯得翻出了一小截肠道。

        木驴上鞍座不断滴落着女人因持续高潮而不由自主一次次喷出的淫水骚尿,让原本此时水无伤的身体隐隐散发出一股混合著汗酸与雌臭的刺鼻气味。

        灵虚仙子几度徘徊在失神与清醒之间,这完全等于是一场淫刑的痛苦前行让她好几次都差点放弃,银牙紧咬不敢发出半点呻吟声的水无伤在过于频繁的高潮泄身中已耗尽了体力,此时就像一条被钓竿拉出水面的鱼儿般张着绛唇大口喘息。

        深知自己这淫毒入体的身子会因高潮次数的增加而变得越来越淫乱不堪的水无伤瞪着早已失去往日灵动的美眸,被一波波如潮浪般涌入灵台的快感余韵冲击着,意识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最后一丝清明正与疯狂滋长的淫邪欲望天人交战;

        “再这样下去就会被这木驴给活活捅烂,与其如此还不如留下来暂时就委身在这里被男人们奸污,反正这身子已经早就不干净了……”

        “我在想什么?若现在因贪欢而屈从于淫欲,我这身辛苦修来的玄门神功早晚会被那个慕容小贼给榨取干净,到时候虽可行事时少了这份掣肘,但却太对不起玉虚子了,一场夫妻我怎可让他蒙羞于九泉之下。”

        “可我现在深陷淫窟绝境,逃脱无门,这番遭擒受辱也皆是为了天下武林正道。想必亡夫泉下有知也会原谅与我,即如此,又何必受这份罪,任那些鼠辈奸淫罢了,反正天理循环,凭我这身秘法异术,也定能让他们自食恶果。”

        “不行,好不容易清晰寡欲修行多年,若如以前那般倚仗左道之术夺元摄生,又与那慕容龙之流何异?”

        “想起那慕容小贼却当真与我那孽障儿子很有几分相似,而那种与亲生骨肉做出兽行背德之事的滋味确实与旁人截然不同,这段时日每每在被慕容小贼肏弄便会忆起那孽子……嗯~ ,身子又开始淫痒难耐了……”

        仙子脑中慕容龙那根恐怖巨物与渐与自己儿子重叠的样貌交替浮现,让刚刚还下体酸痛不已的身子又不由得扭动起来,前后两根木棍再次起伏挺动,立刻让因情动而颊生飞红的水无伤又全身一阵颤抖的泄了出来。

        而木驴四脚下的轮子亦随之转动,又向前行了几尺。

        忽然水无伤感到自己发烫的脸上一凉,似有微风轻拂而过,这让她不由精神一振,赶紧咬牙竭力夹紧被对折紧缚着的玉腿,同时晃动身体,牵引着木驴一点点转向有风吹来的地方。

        只是她调整好方向,刚前后挺动着淫穴菊门让木驴缓缓前行了片刻,在漆黑中忽然感到身下一震,下面的木轮似是行到了一条向下的斜坡,在她身体重量下木驴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斜坡的坡度与木驴下坡产生的惯性使得下面四轮如飞,越来越快的向下疾驰。

        而由于机关联动作用,深入进水无伤体内的两根假阳具亦因此而疯狂上下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这忽如起来的狠插猛捅立刻让水无伤情不自禁的发出尖声哀嚎,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也在这频率疯狂的双穴轮番肏弄中归于混沌。

        木驴在斜坡上加速飞奔,而陷入持续高潮泄身的灵虚仙子只能无意识的被前后插得不断耸动身体,因双臂一直被紧缚在背后而向前挺着的两只尺寸惊人的肥硕乳房如盛满水的肉袋般弹动乱甩,黑褐色的粗长奶头上也因身体持续不断的被送上高潮而不时喷出一股股白色乳汁。

        在这似乎是无休止的淫虐抽插中,仙子的眼里早已失去了聚焦只是本能的瞪大,嘴中亦不停发出无意识的阵阵浪叫。

        秋风搅乱了映月湖光,带起泛着凉意的水气吹在灵虚仙子赤裸玉体之上,让原本陷入昏迷的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微有些刺骨的冷风让仙子重新巡回了清明。

        缀着鸦青色长睫毛的眼皮抖动中缓缓张开,借助月色,水无伤强忍过度泄身之后的疲惫与昏沉,艰难在项圈与锁链的禁锢下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路滑行的木驴给送到了一处颇为广阔的水榭石台之上。

        这时忽的光影闪烁,石台三处边缘各有一物绽放出朦胧光晕缓缓升了起来。

        仙子定睛看去,竟然是三个全身发光的赤裸女人,其中一个更是在旁边还依偎着一个同样从肌肤中散发着光亮的妙龄少女。

        这三个女人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竟是三名体态各有千秋的中年美妇,更奇的是这三位美妇与那身材玲珑娇小的少女眉宇间还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她们不着寸缕的赤裸身体各摆出娇媚姿态,但却一直僵硬不动,脸上亦是挂着看似温柔,实则诡异的笑容。

        那些晃动的光亮正是从她们的体内发出,透过肌肤,其中似有烛火晃动。

        水无伤忽然猛的瞪大眼睛,她意识到了这三大一小的四个裸体女人竟是四个灯笼!

        四个内部脏器血肉骨骼都被掏空,只留下完整皮肤的人皮灯笼!

        此刻纵是昔日叱咤江湖,双手也沾满鲜血的她,也不由骇然心惊,股间处腾起一股凉意,同时在心惊肉跳之下,自那已经被鞍座上的假阳具给捅得溢出血丝的阴户里又抖动着流下一股尿液。

        “怎么,不久前还几乎一人就挑了我整个星月湖的太华圣母也会被吓出尿来?

        调教口诀:贰舞贰武陆午妻叁衣”慕容龙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水无伤身旁,他伸出大手,一边托起水无伤胸前颤抖不止的硕大乳球把玩着,一边在其耳边笑着讥讽道。

        慕容龙话音刚落,在一片哄笑声中,石台四周纷纷燃起一个个火盆,转眼间就将整个水上石台照得如同白昼。

        四周桌案林立,无数形貌凶恶的邪徒端坐席中,正有教众开始流水般的将一道道珍馐佳肴,一坛坛醇美烈酒摆了上来。

        此时水无伤哪里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的那一番做作,都被他们尽收眼底。

        而现在这四肢均遭捆绑的骑在木驴鞍上,被两根假阳具肏得淫水狂喷、高潮不止的赤裸身体正是这场夜宴的娱宾之物。

        见此情景,哪怕水无伤再强装不屑,也忍不住在这巨大耻辱中感到绝望悲哀,身体颤抖着银牙咬得咯咯声响,逃避般紧闭的狭长凤眸里终还是在眼尾滑落下一滴清泪。

        旁边见她这副身心自尊具遭重创模样的慕容龙趁热打铁的再次试图将这功力深不可测的武学宗师延揽至麾下,便低头轻轻咬住仙子那让他一手都难以完全掌握的丰盈豪乳,吮吸着那稍稍用力便会涌出来的甘美乳汁,开口轻声问道:

        “你若不想也被开膛破肚,将你那一身贱肉切碎了喂狗,再用这张皮做成灯笼的话,现在就跪在我面前立誓加入星月湖,终生效忠我大燕,乖乖做我胯下承欢的贱货婊子,我可既往不咎封你为妃。”

        听到此言,水无伤不由睁开了眼转头看向慕容龙,近在咫尺的对视的二人此刻眼里只有彼此,慕容龙早知这个女人五官生得毫无瑕疵,一对剪水凤眸更是勾魂摄魄美得让人心惊,尤其是当她凝望自己时,好像满心满眼都盛满了自己的影子。

        有道是日久生情,这般绝世尤物自能勾得天下男儿为之痴狂,昔日年少时的沐声传与当年凌雅琴之父皆是一见误终生。

        就算慕容龙对血脉传承极为看重,但也在水无伤身上体验了几日采补练功与泄欲交欢的双重享受后对她升起了几分缠绵情愫。

        想着今后就算不能让其为自己诞下后嗣,等将这女人功力尽数吸纳完,也如他的玫儿般切掉四肢做成自己的淫乐肉枕。

        而这边的灵虚仙子亦看出了这个言行与容貌都酷似自己儿子的男人那深邃眼睛里所蕴含的爱意,可两人年纪差距过大不说,自己此番只为除魔卫道而来,又焉能委身饲魔。

        哪怕慕容龙的样貌与胯下那根狰狞巨物每次只要见到就能令水无伤心旌摇曳、全身发软,但在几番挣扎过后,仙子眼中犹豫尽去,微微轻叹一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算被汝等食肉寝皮,贫道也绝不从贼。”

        难得对除了自己母亲与亲妹子外的女人生出几分念想的慕容龙却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情况仍然不肯就范,他心中已经压抑多年的暴虐情绪骤然涌了出来,苍白脸上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怒极反笑的对面前这不识时务的女人咬牙切齿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说罢,慕容龙转过身,冲四周席上的教众各堂长老与供奉们高声说道:“这水婊子刚才已经表演了一番骚屄驾驴的绝技,现在就让她逐席敬酒,这对奶子尺寸冠绝天下,想必奶水也必定不少。等敬完酒,再把这头母猪宰了洗剥干净,肚囊里填上西域香料,猪皮刷上蜂蜜,架在火上烤了来吃岂不美哉?”

        地下众人立刻大笑着拍手言妙,其中还有几人开口道:“教主,若将母猪整只烤了,这张猪皮不做灯笼了?”

        主位座上的男人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指着灵虚仙子道:“这婊子一身贱皮倒是白净,只可惜那对奶头和下面的烂屄太黑了,若做成灯笼透光时必定会有斑驳,实在有碍观瞻。”

        “哈哈哈哈哈哈~ !”一众长老供奉闻言皆大笑着开始指点品评水无伤赤裸玉体上的那些最羞耻部位的显著特点。

        慕容龙冷笑着瞥了一眼木驴上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飞身飘然坐落在自己的主位之上,这一手漂亮轻功亦引起一众邪道高手们的阿谀追捧。

        随即走上四名教众,满脸淫笑的推着木驴走到就近的席位桌前,端过两个木碗从左右两边分别放置在水无伤沉甸甸坠着的乳球下方,另两人则各伸手握住她一只巨乳,开始用力揉捏,早就被淫药催乳多日的肥大奶头的乳孔中立刻喷出两道乳箭,直直落进木碗里。

        这时水无伤才反应过来,原来所谓的敬酒,居然就是要推着木驴挨个在桌案前给自己榨乳挤奶,让这些无耻淫徒一一品尝她的奶水。

        想到当自己被他们挤干净乳房的奶水后,就要被如牲畜般宰杀烤熟吃掉,气得这位已经因羞愤而全身发抖的太华宗圣母,忍不住在木驴上挣扎着怒叱道:

        “你们如此轻贱女人,还侮辱逝者用她们的皮制作灯笼,难道就不怕遭报应么!”

        “报应?不过就是几头不自量力的猪狗而已,凤神将,这头母猪有些不听话,教她些规矩,免得坏了大家的酒兴!”说着,慕容龙手中银光一闪,将荡星鞭交到了起身跃出的艳凤手中。

        红衣美妇甩开银鞭,一脸戾气的冲着水无伤狞笑道:“早就想收拾你这婊子了,可教主这阵子天天肏你没得着机会,现在终让你落在我手中!”

        “啊!!”随着仙子一声惨叫,她白皙美背上已经多了一道殷红痕迹,这附着浑厚内力的一鞭,只一下就已经让水无伤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且住,你蘸着这罐药打她,很快她不但不会再这样叫唤,还会求着你狠狠打她的。”这时叶行南忽然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将一罐药递给艳凤后,直接走到慕容龙身边轻声耳语了几句话。

        众人虽然都对此有些好奇,但在这一片嘈杂中,却谁也没能听清叶行南对慕容龙说了什么,就算是功力深厚且又停下手中动作的艳凤也是如此,唯有被禁锢在木驴之上的灵虚仙子却在叶行南说话时,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抹暗芒。

        在她散乱长发的遮掩下,俏脸上再次浮现出不久前在石室中面对沐声传,她想要杀人灭口时的那种更像是原形毕露般的邪异笑容。

        但很快,当水无伤再次抬起头时,就又恢复了刚才那副羞愤欲绝的正道圣母模样。